家裡的地麵上積著薄薄的一層灰,之前弄亂的房間根本沒收拾過,家裡冷冷清清的,一點人氣兒都沒有,他不由得皺緊眉頭,在門口停頓了一會兒才掏出手機撥通一個電話,很快家政公司的人就來幫他把家裡收拾乾淨整潔。
收好之後,他看著乾淨整潔的房間暢快了很多。
他忽然覺得有點餓,打開冰箱一看,裡麵空無一物,彆說吃的了,就連水都沒有。
他的眉頭皺的更緊了,這幾年時母除了一開始去看過時序之外,連麵都沒露過,她到底去哪兒了?
他走到沙發上坐下撥打時母的電話,卻發現根本打不通,時剛的臉色越發難看。
最後撥通了時序的電話,此時時序正在醫院裡休息,接到時剛的電話莫名的心虛,“爸,您找我有什麼事嗎?”
時剛立刻聽出他語氣的不對,“時序,你在心虛什麼?”
“我沒有,我沒有心虛。”時序立即解釋。
時剛忽然意識到什麼,他立即掛斷電話撥通了另一個電話,這才得知時序又去賭了!
這一次,時序壓上了從他這裡套出來的每一套房產和公司。
得知這個消息,時剛隻覺得頭腦發昏,他差點沒厥過去。
他知道賭過的人很難戒,但沒想到時序這麼瘋狂,他身上的傷都還沒好呢,他就又去賭了。
他仰躺在沙發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這樣下去不行,幸好他留了個心眼,隻告訴時序其中幾處的房產,不然他所有的棺材本都要被時序輸光了。
可眼下他的身體還沒好,時序現在已經徹底魔怔了,肯定不會聽他的話,他必須想辦法將時序帶回來關起來,否則這樣下去,他們遲早會家破人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