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錦童直接讓人把時剛的骨灰盒帶回了時家,再次踏入這個地方,時錦童隻覺得心裡悶悶的。
傅清時擔憂的看著她,“錦童,你沒事吧?”
“沒事。”時錦童擠出一個微笑,機械的聯係了處理後事的機構,很快靈堂就布置起來,擺在中間的是時剛的黑白照,時錦童站在照片前,神色木然。
因為時家早已經落寞,除了極個彆人,幾乎沒有人來吊唁。
幾天下來,時錦童疲憊不堪,傅清時看在眼裡,心疼極了。
琳琅也陪在時錦童的身邊,“錦童,不然直接把他埋了就算了,何必這麼麻煩?”
“不管怎麼說他都是我的父親,那些恩恩怨怨隨著他的死亡消散了,葬禮是我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時錦童搖頭道。
琳琅看向傅清時,傅清時搖搖頭。
這種事他不好說什麼,畢竟葬禮對於國人來說還是很重視的。
而且人都已經死了,再去計較這些也沒什麼意義。
總歸這是最後一次了。
時錦童想怎麼做,他陪著就是了。
時錦童忙前忙後忙活了很久,轉眼就到了葬禮這一日。
為了能讓時序露麵,時錦童早就將時剛去世的事宣揚出去,隻要他有心絕對能看到這個消息。
不僅如此,她還派了自己的保鏢去尋找時序,然而到了葬禮這一日他都沒有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