監控和目擊者都齊全,甚至奧迪的司機也是受害人。
兩件案子差彆大了,怎麼能一概而論呢。
“就沒有辦法了嗎?”
他不甘心,“公民的安全跟合法權益,總需要得到保障的吧?和我有過節的隻有邢城的沈氏集團,你們不能按照這條線索查嗎?銀行賬戶,交易記錄,甚至通話記錄,總會有線索吧?”
接待他的巡警叫周鈞,他無奈的歎口氣,合上筆錄認真和趙亮講:“不是無法保障,是需要時間。”
“要想調查你懷疑的對象,起碼要有足夠多的證據。現在一切都是你個人的判斷,並沒有明確的線索指證。彆說調查了,搜查令都批不下。”
周鈞摁了摁額頭,斟酌著給趙亮解釋。
他在巡警的崗位上念頭不短了,萬江市早年民風彪悍,如今的土大戶哪個沒點逞凶鬥狠的過去?
處理這種事他有經驗,心裡也明白趙亮說的多半是真的。
周鈞甚至見過更明目張膽尋仇的。
“我這麼跟你說吧趙先生,以你的情況還不夠立案起訴,因為現有的證據不夠。我們剛才已經和邢城當地的巡警聯係過,兩起事件確實高度相似,卻仍有很多不確定因素。”
“你應該也知道,邢城那起案子沒有監控拍到,根本無法定性是吧?該有的賠償也都有給到你,這件案子要重啟必須得有更有利的證據。”
周鈞有理有據的分析:“再說回這次高架橋上的惡性事件,醫院方麵已經對章超進行了血液檢測,和身體狀況檢查,也海外調取了他的就醫記錄。”
“章超有精神疾病的診療史,目前依然在吃藥。他服用的藥物中有一種成分帶來的副作用就是過渡興奮,精神亢奮。”
“換句話說,你即便成功起訴他,敗訴的可能性也很大。”
趙亮啞口無言。
薑還是老的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