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想著,他看向邢城的西南方位,步子一轉,當即出門開車往那邊疾馳。
此時此刻,剛在趙氏大鬨一場的眾多武者集中在郊外的深山老林,高聲調笑道:“哈哈!不就是一家公司嗎?用的著畏首畏尾的!什麼破爛保安,我還以為會安排什麼牛逼的武者當安保呢,結果就是普通人!”
說話的男人身高腿長,長得尖嘴猴腮,一看就不是什麼好東西。
“孫哥說的對!依我看,吳菲菲那傻逼女人就是對姓趙的太畏懼,竟然找我們出馬!”
“沒辦法,誰讓咱們武管局得等著她的資金入賬呢?”
孫哥冷笑,“我倒是挺意外的,吳廣發這種垃圾竟然會給他女兒留那麼多股份,我還以為他死了錢就全是咱們平分呢!”
“搞毛線,結果他女兒手上捏的股份還是最多的,更不用說現金和固定資產。特麼的,公司賬麵乾乾淨淨,自己的錢包倒是充裕!”
小弟們趕緊拍馬屁,“哎呀,資本家就是這樣的嘛,咱們武管局現在群龍無首,劉局長沒了我們都不知道要做什麼!”
“就是,京都的武管分局就是擺設,竟然已經被軍方給架空了!”
“算了,彆想那些有的沒的,我們已經按照吳菲菲的要求給姓趙的一個教訓,還拿了那麼多切割完的翡翠。到時候轉手一賣,不得好大一筆錢?翡翠這種東西價格就是虛高,純粹炒出來的,我們隻要找個機會脫手就行!”
孫哥洋洋得意的說著他的計劃。
“咱們什麼痕跡都沒有留下,根本不可能有人查到我們頭上!說白了,我們現在就是武管局的中的無業遊民,沒人管也沒人搭理。”
眾小弟紛紛應和,氣氛正好時,忽然一道陌生的嗓音插了進來。
“誰說的,我這不是來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