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從哪裡來的怒火,唰的一下,剛剛彆在柳腰上的軟劍再次抽出:
“你,你為何背著本宮,要給彆的女人送這種畫?!”
蘇晨:“......”
我擦。
還來?!
那劍離著蘇晨的喉嚨零點零一寸,我這平生當中隻會說三句話,那就是…
“娘娘呀,冤枉呀,小子豈敢背著你,當時你也在。”
“況且,咱們大周和天鳳教準備交好,我這畫能幫天鳳教運轉功法,這是幫助彆人的好事,你怎麼能說小子這是背著你偷畫彆的?”
“再說了,娘娘,宰相肚子能乘船,娘娘你做人要大度一點嘛。”
皇後娘娘看著蘇晨那眨巴眨巴無辜的大眼睛,仿佛這好像是自己的不對。
不過,越是想到了蘇晨的表情,她的素手越是顫抖。
宮裙中,那紅肚兜上秀的鴛鴦宛若是浮水般,一上一下。
“我…我是說,你送著禮物,你一個太監如何懂得這麼多?”皇後娘娘臉紅糾正了一句。
吆?!
自己怎麼懂這麼多,那肯定是自己這邊有經驗呀。
蘇晨此刻當然不敢把心裡話全都說出來:
“娘娘,小子這是越缺少什麼,那就越希望什麼。”
皇後娘娘聽了蘇晨這話,回味了一陣後。
她的俏臉微微泛紅,手中軟劍近的隻剩下0.0001公分,完全都快接觸到蘇晨的皮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