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攻城為下,攻心為上,其實打仗並非在於一城一地的得失。”
“存地失人,人地皆失,存人失地,人地皆存,明知不可為而為之,那不是忠心,而是蠢......”
吳紅蔓醉眼看向蘇晨,聽著蘇晨屢屢爆出金句。
這種,都是她從軍十幾載,從小時候七歲,她就在軍營當中跟著父親訓練。
其中也聽自己父親說過,一些打仗的道理。
當真的在戰場上時,這種道理都是將門之間口口相傳,而多了幾分的晦澀。
畢竟,帶兵打仗成為大將軍。
那都有一套獨門的經驗,在大周當中那些名將。
百分之九十都是名門之後。
為何?
這便是經驗不外傳,要不是吳家隻有她一個子嗣,估計吳家兵法也會隨之消散。
不過,蘇晨為什麼能說的頭頭是道。
無論是從勢,兵,伐,力,道這種都是兵家暗語,蘇晨都能一一講解。
“你是如何知道?”
麵對醉醺醺的問話,蘇晨一陣的暗笑,自己當然是有經驗呀。
不過,看著揚起俏首,紅寶石般的美眸盯著自己的紅蔓,他解釋道。
“看了一下大周的兵書,總結出來的。”
聽到蘇晨這麼一說,吳紅蔓眼中有些狐疑。
“不可能,若是看兵書能總結出此等道理,那些行軍打仗數十載的大將也沒你會說。”
蘇晨反問:“有何不可?兵法在大周當中有先賢已作,我輩隻是拾人牙慧而已。”
“要是吃透大周先賢們的兵法,在加以融合精煉,此書可成!”
看著蘇晨那信誓旦旦的摸樣,吳紅蔓眼角中帶著一絲的狐疑,不過蘇晨那種作態實在是不需她懷疑。
太正常了,實在是蘇晨的摸樣太正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