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公公,根據眼線報告,王大人那邊確實派出家丁去打聽了。”
一個錦衣衛走進來對著蘇晨報告一聲。
蘇晨淡淡開口:“繼續傳消息,將陛下明日晚選擇總台禦史的消息傳出。”
不多時。
另外一個錦衣衛走進對著蘇晨恭敬的說道:
“蘇大人,那王從善已經開始暗中召集他信得過的禦史了。”
蘇晨和旁邊的陸兵對視一眼後,眼中都帶著笑意。
看來,這王從善也咬鉤了。
“跟瀟遠山瀟大人說一聲,讓瀟家閉門不出,稱瀟遠山得了病,已經像女帝遞交了辭呈。”
蘇晨這話說完,在一旁喝著茶的陸兵猛然轉頭看向蘇晨。
蘇晨這讓瀟遠山裝病,雖然禦史台內的王從善和李元江官職都比瀟遠山要高,他們也害怕兩人爭鬥起來讓瀟遠山得了利。
這也是禦史台內兩人共同工作了數十載沒拚命的一個原因,有第三個人在看著。
而蘇晨這一手,瀟遠山得了病,遞了辭呈,那就直接表明了。
你們兩個鬥吧,贏了的那個可以當總台禦史,老夫都退了一步。
“蘇公公,你難道不怕最後官職是瀟大人的,但官場旁人在說瀟遠山瀟大人不是?”
一旁的陸兵開口詢問了一句。
在大周官場當中,一個官員的品性有很大的作用,若是這個計劃這麼搞的話。
很容易讓旁人覺得瀟遠山完全是為了那總台禦史而自導自演的。
蘇晨搖了搖頭耐心解釋:
“不能看怎麼做,要看瀟大人怎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