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話剛到喉嚨初,穆然之間停住了。
馮璿那麵若桃花的臉蛋上陷入了沉思,好像真的有可能跟蘇晨說的一樣,不要小瞧那些官員的良心,每當你震撼與他們的下限時,他們總能給你一個更低的下限。
蘇晨拉著馮璿的手,而馮璿剛想抽手,卻聽得蘇晨說到:
“有些事情還是自願的好。”
“讓那巡衛司的司長調離,跟官場上的人說明一下這算是起到了警示作用,朝廷很重視這日報,讓他們下次遇到這種事的時候掂量幾下。”
“隻要心裡有那一絲的猶豫就夠了!”
蘇晨對著馮璿喃喃的說道,兩人牽著手沿著細柳林蔭樹往前走著。
雖然馮璿很不想讓蘇晨牽著手,卻聽得蘇晨講解大周官場上麵的道道有些癡迷起來。
作為東廠之人,她奉行用拳頭說話,但沒想到除了拳頭之外,好像還有解決辦法。
這種蘇晨說的詞很貼切,叫人情世故。
越過一片池塘時,翠綠蔥蔥的池塘內泛起了一尾鰱鱅,驚起道道水花——
而整個池塘上有著各種風情的妹子在清洗貼身衣物。
此處因靠著煙花巷,這等胭脂之地彙聚的河水內,都能在炎熱的夏天傳來淡淡胭脂的芬芳,而旁邊清洗衣物的這些女子,自然都是青樓內的姑娘們。
在遠處聽出那歡聲笑語卻帶著淡淡的憂愁。
蘇晨一時興起,吟誦卻道。
“女伴何須苦效顰,五湖飄泊苧蘿貧。”
“縱令膏沐同西子,終是紅顏命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