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懇切的語氣。
將他自己的姿態放低了。
江夏至研究過心理學。
一個人自小就形成的性格,很難改變。
除非遇到了重大變故。
若非是個唯物主義者,她真的會覺得陸承洲被奪舍了。
“好。”
她倒要看看陸承洲到底想乾嘛。
......
辦公室內。
陸承洲安排她坐下,甚至還幫她倒了一杯水。
江夏至再次震驚。
哪怕性格變了,習慣也難以改變啊。
這簡直就是從上位者變成了下位者。
到底是什麼人有這樣的能耐,可以在短時間之內,讓陸承洲像是換了個人一樣。
匪夷所思!
江夏至沒喝水,隻是先解決問題。
“我覺得我剛才說的很清楚,這件事,是酒店的問題,就要酒店來承擔責任,若是想要私了,那就拿出誠意來。”
陸承洲直接將一份合同遞過來。
“這是這個酒店百分之三的股份,算是賠禮,江小姐可還滿意?”
江夏至將合同翻看了一遍。
這個合同沒任何問題。
所以她才覺得不對勁。
她跟陸承洲之間的關係可以算是水火不容。
若是陸承洲挖坑給她 跳,她還覺得正常。
偏偏不給坑,給甜餅。
她更覺得毛骨悚然。
“陸總,這是你的酒店?”
陸承洲反問,“是你覺得協議裡麵的東西遠遠不夠?你可以提出來,我再斟酌。”
江夏至乾咳了一聲,緩緩開口發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