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我們好像是沒這麼說過話。”
“好像不是我在欺負你,就是你在幫我做什麼。”
“這些年,對不起。”
江夏至皺皺眉。
“算了吧,我真的不需要你的道歉,我不願意原諒啊。”
陸承洲的臉色有點尷尬。
沒想到了現在。
江夏至還是這麼說。
停頓了片刻。
他很是認真地看著她。
“雖然你不想跟我相處,但我還是希望你能收下這束花。”
“當做一個好兆頭。”
“陸承洲,你躲開。”
江妄不知道什麼時候跑來。
立刻將江夏至護在了身後。
“我說你真的很沒意思,之前我妹妹在你公司,你帶你的哥們欺負她。”
“現在我妹妹回到江家了,你就來騷擾她。”
“陸承洲,作為男人,我很鄙視你,你是真的惡心!”
陸承洲一點不生氣。
之前的一身傲骨。
早就被一寸寸的折斷。
如今麵對羞辱,他居然可以泰然自若。
江夏至也發現了這點變化。
但是,一個人的性格,特彆是陸承洲這種自小就生活在優渥環境之中的人,怎麼可能短時間內改變性格。
除非......
遭遇了很大的變故。
江夏至忽然覺得,她應該調查一下監獄內的事情了。
“今日算是我冒犯了。”
陸承洲收起了鮮花,但依舊沒有死心的意思。
“總之,我會讓你原諒我。”
江夏至有些不理解。
“我要是一直不原諒,你就一直纏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