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心抹了眼淚,道。
鬨事隻能孔太夫人去鬨。
“你外祖母過來幫你娘出氣?”孔側妃不太相信,孔太夫人是個什麼性子,她一直知道,無利不起早,沒好處的事情不會做。
自己和三妹就是她手裡的貨物,當初是待價而沽,求的就是賣一個好價錢。
薑錦心道緩緩地放開孔側妃,手卻依戀地拉著孔側妃,沒放手::“外祖母說我們府上寵妾滅妻,絕對不能就這麼算了,還要鬨到朝堂上去。”
小孩子依戀的態度讓孔側妃心酸,伸手輕輕地拍了拍她的肩膀,有些驚訝:“這麼鬨,沒事?”
薑老夫人可不是好對付的。
孔太夫人未必是對手,或者說孔側妃覺得孔太夫人不會是對手,她敏銳地感覺,這裡麵有隱情。
“後來如何我不清楚。外祖母過來看了母親,問起母親被罰跪的事情,之後就盯著祖母說父親寵妾滅妻。”薑錦心再一次肯定。
孔側妃若有所思,所......以這寵妾滅妻就是薑老夫人的軟肋了?
“你母親怎麼樣?”雖說薑錦心傳消息說孔氏沒事,她還是不放心,兩姐妹雖然沒有血緣,在安信侯府的這麼多年,不是親的勝似親的,孔氏的性子向來又是柔婉的,孔側妃實在放心不下。
“母親沒什麼大事,現在......就病著!”薑錦心特意地在最後幾個字上輕了幾分,示意孔氏的身體不是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