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悠然溫和,拖曳得很長,彆有一番意味。
“殿下。太子殿下催您定一門親事。”福貴眉間一動,忽然小心翼翼的道,心裡暗暗希翼,殿下的話雖然平淡,但以前也從來沒有聽過殿下對誰這麼說過。
“薑錦心嗎?”裴玨煦笑了。
“太子殿下的意思......”福貴越發的小心。
“薑錦心救了......我。”
“殿下,二次!”福貴忙道,眼巴巴地偷眼看了裴玨煦一眼。
裴玨煦被內侍的話氣樂了,擺擺手:“好好的宴會不參加,薑錦心跑後院牆外做什麼?那一日是左相府的春日宴,那就很奇怪了!”
福貴一驚,想到這個疑點,立時沒了所有的想法:“殿下說的是,怎麼看那一日這位薑二姑娘都不應該出現在牆外,殿下是覺得這事和她有關係?”
如果薑錦心對殿下有惡意,福貴是不介意要了薑錦心性命的,哪怕是左相嫡女又如何!
“有關係!”裴玨煦若有所思。
“殿下......”
“看著沒什麼惡意,若真有什麼,那一日我......死,對他們更有好處!早早的就把我剔除,對那幾個好處還不少。”裴玨煦溫雅地道。
“殿下覺得......是什麼?”
“看看左相和誰走得近。”裴玨煦修長的手指在被子角上點了點。
福貴一驚:“殿下是覺得左......相,已經是誰的人手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