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錦心又送上一張紙,上麵是幾個挨打的管事婆子的名字。
老夫人心頭憋悶,身子往後一靠,看也沒看這張紙上的名字:“也一並處理了吧!和之前的人同等處理。”
也就是說,如果是新來的,直接發賣,若不是新來的,就降為三等粗使婆子,府裡最低等的下人。
“錢媽媽,你和祖母說說幾個婆子的事情,可好?”薑錦心並沒有急著應下,看了看站在一邊的錢媽媽,微笑道。
老夫人看向錢媽媽,比起薑錦心她更相信錢媽媽。
錢媽媽硬著頭皮出來,把在管事處看到的、聽到的,一一說於老夫人聽,很是公正,沒有多添一句話,幾乎把當時婆子們說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遍,有幾個婆子因為被薑錦心逼問得仔細,頻頻失言。
都有挨罰之處,的確也是故意懈怠。
薑錦心安靜地聽著,沒有多說一句話。
待錢媽媽說完,老夫人冷哼一聲:“狗奴才,居然敢如此放肆,全處理了!”
方才是一怒之下,這會平靜下來,臉色越發淩厲。
府裡的確是亂得很,也怪不得頻頻出事。
薑錦心知老夫人最不喜歡彆人拿她當理由,她在人前表現得一直是很講禮數,對待晚輩和媳婦也向來大度,重視嫡庶之彆,就衝這一點,自打老夫人進了京,就在京城中名聲極好。
這也是上一世姨母辯無可辯的一個重要原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