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饒命,老夫人饒命,這......這是大姑娘的意思,是大姑娘讓奴婢引您過去的,老奴不知道大姑娘想做什麼,不過去看看二姑娘並不是什麼壞事,老夫人饒命。”錢媽媽大聲地呼救起來,一邊掙紮,一邊大哭。
老夫人的性子又豈容她再度欺騙。
薑尋承麵色鐵青。
“拉回來。”老夫人厲聲道。
兩個婆子重新再把錢媽媽拉了回來。
“你說!”
“老夫人,真的不是老奴的意思,大姑娘隻是托老奴做一件簡單的事情,說您許久沒去看二姑娘了,如果主動去看看,必然能讓二姑娘歡喜,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因為夫人的事情,二姑娘說不得和府裡生了嫌隙,老......奴,老奴想著這事也是好事,老夫人真心疼愛二姑娘的,沒......沒想到,居然是大姑娘的謀算,老夫人饒命。”
錢媽媽哭得涕淚縱橫,哪裡還敢隱瞞。
“你這個狗奴才,我上次是怎麼說的?”老夫人冷笑。
“老夫人,奴婢錯了,奴婢是真......的,真的沒想到這事,奴婢就幫著大姑娘說了一句話,心裡也是為了老夫人和二姑娘,可是......”
錢媽媽猶在辯解。
“來人,把這個奴才拉下去打十大板。”老夫人厲聲道。
錢媽媽再一次被拉了出去,就在院子裡執行,聽到外麵板子的聲音,薑尋承已經不想再問這事是不是真的。
對大女兒,他突然失望之極。
“母親,現在怎麼辦?”定了定神,薑尋承問道。
“我已經通知了義陽伯府,一會義陽伯和他夫人應當一起過來,這事我現在就想問問你,你的意思如何?想嫁給誰?”老夫人壓下心頭翻滾的怒意,看向兒子,“事情鬨到這種程度,也不是你想躲就能躲得了的!你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