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屋內也沒旁人,下人們都退了下去。
“西彰侯當年行事對皇家極有利,就算他再沒出息,皇上也得把他供著,他傷了......的確是因為我的事情,眼下需平息了才是,隻是他們也太獅子大開口了。”薑尋承想到這事,心裡一陣惱意。
現在的西彰侯是原本的西彰侯世子,如今皇上已經下了旨意讓他承爵,倒是沒想到他居然緊咬著自己不鬆口。
“相爺......我有一句話,不知道該不該說。”顧姨娘咬咬唇,欲言又止,很是不安。
“你說!”
“相爺......聽您這麼說,西彰侯是有大功勞的,他那麼大的功勞,連皇上都要偏袒如此,當初......就沒有些什麼好的給他們府上嗎?”顧姨娘柔聲道,滿臉疑惑,表現得天衣無縫。
薑尋承心頭“咚”的一下。
“相爺,如果......如果我們和西彰侯府重新交好,他日......大姑娘在二皇子府上......會不會......更得二皇子器重,會......會再升一升位份,若大姑娘再生下子嗣,將來......將來......”顧姨娘的聲音越來越低,低得最後幾乎沒了聲音。
薑尋承心頭“咚咚咚”的跳,跳得比往日更急速,以前他不會朝這方向想,這事跟他沒有任何關係。
但現在有關係了。
大女兒要進二皇子府,如今太子快不行了,這個時候......二皇子最有可能,但這也隻是大家暫時看到的,最後二皇子走到哪一步還真不一定,如果......自己給二皇子增添勝算,女兒最後說不得還能更進一步,再進一步......
“相爺,先皇會不會給西彰侯府......一些保命的東西,或者......或者......是一些其他的......好東西。”
顧姨娘還有猜測。
薑尋承心頭已經熱了起來,如果西彰府這麼有用,的確不宜過多地得罪,那就真的是冤家宜解不宜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