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在外麵的春巧抹著眼淚就進來了:“相爺......姨娘......姨娘肚子又疼了!怎麼會這樣......鬱媽媽說之前是沒有的,就是......昨天回來後,突然間......就很不適,現在......現在姨娘痛的臉都白了,奴婢......奴婢們怕出事。”
薑尋承站起身:“我去看看。”
而後看向馬豔珠:“我先去看看......一會再過來。”
昨天晚上一去沒回來,薑尋承也覺得不合適,今天晚上原本也有補償的意思,沒成想顧姨娘肚子又疼了。
這接二連三的肚子疼,薑尋承也有些不喜。
“相爺......妾身等您。”馬豔珠扶著桌子,緩緩站起,艱難的要給薑尋承行禮。
“自己還傷著,先安置吧!”薑尋承道,說完手往後一背,跟著春巧離開。
“姨娘!”雲珊上前一把扶住馬豔珠。
馬豔珠抬起頭,怨恨地看向窗外,窗外是薑尋承走過的背影:“這個賤女人!”
“現在......怎麼辦?”雲珊慌亂地道。
“等!”馬豔珠重新坐了下來,“就看這個賤女人要鬨到什麼程度,明天......就讓人換了鑰匙。”
沒成想這個下賤的女人居然這麼狠。
如果不是雲珊回來提醒,她真就著了這個女人的道了。
“讓人把酒席撤了,我就在這裡等著她過來。”馬豔珠眼底怨恨,手用力地握著桌子的一角,“肚子疼?我看她之後還怎麼肚子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