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不在彆院,去法華寺替祖母還願了,住了一段時間。”裴文茵笑吟吟的道,“才回來就聽說錦心妹妹出了事情,側妃娘娘原想安排其他人過來的,我實在放心不下,求了側妃娘娘,才讓我過來給錦心妹妹送禮。”
不管什麼時候,裴文茵都是禮數最周全的,話說的也合情合理、麵麵俱到。
這樣的人很完美,完美的讓人覺得不可能是真的。
“姨母病了,又去了彆院,現在王府誰管事?”薑錦心眨了眨眼睛,不動聲色的問道,長長的睫毛下,眸色若水。
“府裡實在沒人管,王妃隻能出來......先管著府裡的事情,幸好現在府裡的人、事也不多。”說到自家的事情,裴文茵輕歎一口氣,道。
“茵姐姐去見過淮安王妃了?”薑錦心好奇地道,“我以前很少見到淮安王妃,茵姐姐跟我說說,現在的淮安王妃和以前的淮安王妃有什麼區彆?”
說到淮安王妃,現在所有人都覺得她是清心寡欲的,說起這位淮安王妃,許多人對淮安王也頗有微詞,都覺得是淮安王耽誤了這位淮安王妃。
“能怎麼樣,還有以前一樣了。”裴文茵輕聲道,“你不是以前也見過的嗎?”
“以前......看著穿得很簡單,一副在家出家的樣子,現在還是這麼一副樣子嗎?”薑錦心越發的好奇。
“你啊!”裴文茵伸手輕輕的指了指薑錦心的額頭,笑斥道,“不可胡說長輩的事情,我們當晚輩的怎麼能這麼無禮。”
“也就是因為茵姐姐在,若是旁人,我必然不會這麼好奇的。”薑錦心頭順著她的指尖往後,嗔道。
“以前是什麼樣現在還是什麼樣。”裴文茵一臉包容的大姐姐的形像,無奈地道。
這話說得和沒說一個樣,乍聽起來卻是沒什麼變化的意思。
薑錦心卻是明確的知道現在這位管事的淮安郡王妃和以前的淮安郡王妃,幾乎是天翻地覆的變化,如同換了一個人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