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主,奴婢沒有,奴婢......沒見到薑二姑娘......奴婢不認識薑二姑娘。”宮女嚇得全身戰栗,用力地磕頭。
才幾下,白嫩的額頭上已經青了。
“行了,彆磕了。”薑錦心開口阻止。
“薑二姑娘,這......就是了?是嗎?”裴煙雙抬眼看向薑錦心,臉上的神色柔和起來,“薑二姑娘放心,此事一定會查個水落石出的。”
這是對薑錦心的保證,也是對七公主的保證。
兩件事情看似是分開的,其實在本質上麵就是一件事情,必然是有聯係的,七公主這邊已經沒有任何線索,薑錦心處的線索,就是唯一的線索。
宮女哀叫一聲,重重地摔倒在地上,臉上已經沒有一絲血色。
裴煙雙的話就是下了定論。
在她身後,有一個宮女垂著的胳膊,不自覺地放鬆了些。
“郡主,她不是......是這個。”薑錦心的手一抬,極明確地指向這個放鬆了肩膀的宮女。
這話說得突兀,在場的人都怔住了。
裴煙雙已經準備站起了,這會頓住,愕然地看向薑錦心伸手指著的宮女。
被指著的宮女是一排中的第四個,最末尾的一個。
感應到薑錦心點的是自己,宮女下意識地抬頭,對上的是薑錦心一雙幽深淡然的眼睛
“是她!”再一次肯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