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姨娘,要不要奴婢去攔相爺?”春巧小心翼翼地道。
“不用!”顧姨娘麵色陰沉的道,身子重重地往後一倒,喃喃自語,“居然......讓她逃脫了。”
這事落在安信侯夫人身上,最多免了自己罰跪,先養病再去小佛堂,如果是落在孔氏身上,好處就大了。
甚至可以借後麵的事情,踩下孔氏,以此成為孔氏的罪狀。
怎麼就遇到安信侯夫人這個蠢貨。
為了今天身體不適,昨天晚上她不但兜頭給自己澆了涼水,還給自己用了些相衝的藥,甚至大半夜不睡,立在院子後麵吹冷風,把自己給真的折騰病了......
現在這一切,全讓安信侯夫人毀了。
“姨娘......現在怎麼辦?”春巧不安。
“等著!”顧姨娘聲音暗啞地道,“鬱媽媽回來後,馬上把她帶過來。”
把鬱媽媽差出去,就是去辦大事的。
“奴婢去門口候著可好?”春巧提議。
顧姨娘斷然拒絕:“不用,這個時候什麼都不要做,免得引起懷疑。”
最主要的是薑尋承的疑心,顧姨娘能感應到薑尋承對她起了疑心,偏偏今天可以消除這份疑心的,又因為安信侯夫人壞了事。
手用力地握緊被子的一角,恨不得給安信侯夫人狠狠的兩巴掌,壞了自己大好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