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你知道嗎?”五皇子忽然試探了一句。
裴玨晟先是一愣,而後是勃然大怒,臉色立時沉了下來:“五弟,你是何意?”
“二哥息怒,二哥息怒,真的不是有意的,隻是覺得事情不像是一個姨娘能做得出來的,就像這一次這個郎中的事情,憑一個姨娘,怎麼能把一個郎中給關起來,差點還要了他的性命,她怎麼這麼有本事?”
“這不可能,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誤會?”裴玨晟狐疑地道。
“不知道,人死了線索斷了,原本說是左相府上的一個婆子,還沒動手,當天晚上就死了。”五皇子一攤手。
“所......以,這一次才會這麼重視?”裴玨晟懂了。
“二哥,這事現在看著還不大,可能也的確是不大,但是......誰知道呢!有些驚大的大事,起初的時候,往往也是不起眼的。”五皇子抱怨道,“我現在也煩,早知道當初就不接二哥的差使,哪裡就像現在上不上,下不下的卡著了。”
說到這裡,五皇子忽然眼睛一亮:“二哥,你現在也沒什麼事了,不如你來刑部,重新掌了這些事情,不管是查什麼事情,怎麼查都行。”F
“胡說!”裴玨晟定了定神:“父皇讓你辦的事情,怎麼可以兒戲。”
“二哥,你看現在都是和你有關的事情,不管是之前的還是現在的,其實最主要的還是得你這個當事人來辦,也免得你不放心,勞你特意過來問一聲,我這當弟弟的也難受。”五皇子手一攤,道。
“你又胡說,若父皇聽到免不得打你一頓。”二皇子瞪了五皇子一眼。
比起溫雅如玉的六皇子,五皇子是真的皮實得很,小的時候也沒少挨皇上的打,平日裡就莽撞得很。
裴玨晟沒打算和一個莽夫一般計較,斥了他一句之後看向裴玨煦:“六弟,這事真的如此關係重大?”
“其實說是也是,說不是也不是。”裴玨煦悠然地道,手肘撐在額頭上,含笑看向裴玨晟的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