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玨煦重新坐下。
“問問顧姨娘的事情。”
“一個相府的姨娘,和他有什麼關係?”五皇子轉到桌案後,坐下。
“救二哥的是顧姨娘的親生女兒。”裴玨煦提點道。
“原......原來如此!”五皇子恍然大悟,“怪不得我之前說二哥不可能會來,你一再的說會過來,原來這裡麵還有這緣由在,不過就算救了他的女子是顧姨娘的女兒,二哥也太上心了吧!”
這一次裴玨煦沒回答,唇角輕輕地勾了勾,隻微微地笑了笑。
“六弟,現在......怎麼辦?”五皇子拍了拍厚厚的案卷,道。
“五哥,我還病著。”裴玨煦身子往後一靠,慵懶地道。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實在沒辦法,事情一件套一件,看著不嚴重,卻把我給裝了進去,六弟若是不幫我,父皇還不得把我給打死。”五皇子哀聲道,“還望六弟救我,我......我就不是來刑部的料,去兵部還差不多。”
“五哥想去兵部?”裴玨煦反問,兵部的水也不淺,若是五哥去了兵部,倒也可能有一番作為......
“如果可以,當然去兵部好,在這裡,一個個的都精明得不行,我一個頭兩個大。”五皇子按了按頭,“現在連這種小事都落到我手上了,我這個堂堂皇子,還不如一個小官吏,內宅假孕這種事......說起來真是煩。”
雖則聽起來名頭那麼大,五皇子還是覺得都是小事。
憑他的身份,怎麼能做這種小事。
“五哥想快一些結案?”裴玨煦悠然地問道,給他指一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