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姐現在在彆院養病,還是不要打擾她的好。”孔氏溫聲拒絕。
“怎麼能不去問問,到現在還沒有好全,必然也得好好查一查。”薑尋承道,輕輕的擺了擺手,“夫人不必擔心,以前的事情不會再發生,寒哥兒處,我已經斥責過了。”
說起薑寒霖,孔氏的眼皮動了動,緩緩地抬起眼,看向薑尋承,“相爺,寒哥兒是不是真的很在意顧姨娘?”
“寒哥兒是個溫順的,那一日也是真的誤會了,誤會了孔側妃要對顧姨娘不利,也就這麼護了她一下,沒成想......不小心傷到了顧姨娘。”薑尋承低咳一聲,解釋道,“在他心裡,你才是他的親娘,也唯有你才讓他認同。”
“是嗎!”孔氏緩緩低語,似乎是自言自語。
“寒哥兒自小便是你帶大的,那會他病了,你抱著急的不行,生怕耽誤了寒哥兒的病,小跑著出去,還摔了一跤,當時劃傷了腿,血流了不少,你可還記得?”薑尋承安慰她道,“你那麼辛苦養大的孩子,怎麼會不記得你?這段時間我讓他好好反省,不許他過來見你,他難過不已。”
這算是對最近薑霖寒很少出現的原因做了一個解釋。
孔氏勾了勾唇,笑意不及眼底,閃過一絲憤怒。
這件事情不提便罷了,提起來隻能說薑尋承是真的沒在意她。
薑霖寒病了,是在去顧姨娘處玩回來後,病的,孔氏急得不行,一邊找大夫,一邊抱著薑霖寒到外院,免得大夫一會過來太遠了,沒成想,走半道上摔了一跤,薑霖寒沒事,孔氏有事,傷到了腿。
有尖厲的石塊劃破了腳腕,立時鮮血流了出來。
孔氏顧不得自己腿上有傷,查看薑霖寒沒事後,讓田媽媽抱著孩子,她拖著傷腿到外麵。
正巧這會大夫來了,先給薑霖寒看過後,才有時間看她自己的傷,這會傷口鮮血已經停了,隻是傷口的地方染上了灰塵、泥垢,還得好好清洗,讓傷口軟化了在上藥。
重新清洗的過程,比直接清洗更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