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聞裴玨晟過來,皇後宣他進殿。
裴玨晟恭敬地向皇後行禮:“兒臣見過母後。”
“晟兒不必多禮,免!”皇後微笑著對他擺擺手,示意他起身,兩個人私下裡的稱呼比在人前親密了許多。
裴玨晟在邊上的椅子上落座。
“母後,兒臣聽六弟說......父皇要賜給兒臣等封號?”裴玨晟小心翼翼的道。
“六皇子的消息真是靈通。”皇後笑了,“的確是有這個想法,應當快了。”
“可是......”裴玨晟不安。
皇後斜睨了他一眼,“晟兒......有什麼意見不成?”
“兒臣不敢!”裴玨晟急忙站了起來,連稱不敢。
“好了,本宮也是和你開玩笑,怎麼就這麼當真了。”皇後笑了,示意他坐下。
“母後對兒臣天高地厚的恩情,如果不是母後,就沒有兒臣,母後的每一句話,兒臣都會記在心裡。”裴玨晟一臉正色的道,臉色恭敬如初。
皇後輕歎了一口氣:“你這孩子......也是一個可憐的。”
裴玨晟眼眶微紅:“幸好還有母後。”
“先坐下吧,我們母子有什麼不可說的,你是母後心裡最在意的人,小的時候便是如此,現在也是如此。”
皇後輕歎道,想起往事也不免感慨萬千。
“不管任何時候,兒臣也隻有母後這麼一個母親。”裴玨晟斬釘截鐵的道,沒有一絲一毫的猶豫。
果然,聽了這話,皇後的神色越發的溫和起來,指了指椅子,道:“先坐下說話,母後跟你說說這一次封王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