偶爾也會主動提起來。
但在心底,這件事情一直是她在意的軟肋,並不願意彆人多提,這會讓她想起以往那些卑微不堪,被所有人嫌棄,當成怪物一樣看待的過往。
“薑二姑娘,我說與你聽。”話幾乎是一個字一個字地從牙縫裡擠出來,低下眼睛,掩去眼底的怨恨。
薑錦心唇角微微的勾了勾,繼續好奇地道:“請韓卦姑說一說,讓我和祖母也聽一聽,看看韓卦姑的眼睛,是不是這麼有本事!”
又一次提到了眼睛。
眼疾的事情她自己能說的,彆人是說不得的,更何況薑錦心一說再說,眼角微微挑起,更覺嘲諷,韓卦姑的火氣一衝再衝,瘋狂的幾乎壓製不住,她就要讓這個賤丫頭看看自己的本事。
抬起眼睛惡意地看向薑錦心,她以後也要紮瞎這個賤丫頭的一人隻眼睛,再問她看得清不清楚,她也要讓這個賤丫頭體會到瞎了一隻眼的苦楚,讓她被萬人唾棄。
“韓卦姑,你快說吧!看你的眼睛就知道是得道高人。”青禾笑著也跟了一句,這麼一提,連老夫人都不由自主的看向韓卦姑的眼睛,看和韓卦姑額頭上的青筋都暴了起來,她恨不得當場就給薑錦心主仆兩個耳光。
再拿簪子紮瞎這對主仆的眼睛。
“韓卦姑......”
不想再聽到眼疾的話,韓卦姑不客氣地打斷了薑錦心的話,這一次不用薑錦心追問,徑直說了起來。
“這是一個女子,年紀不大,是自縊死的,就在這裡,這一張板凳當時也是有作用的,死後陰氣不散就留在這裡,留在這根布帶附近,死得太慘,故而一直留在這裡。”韓卦姑又拿起了黃紙捏著的布條,往薑錦心麵前晃了晃。
老夫人雖然穩得住,臉色已經不悅,這個韓卦姑今天是失了體統,往日看著還算是一個講規矩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