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怎麼辦,我隻是一個庶出的女兒,而且還是一個自小失了生母的女孩子。”裴文茵一時悲從中來,眼眶微紅。
“姑娘,您也彆傷心,這事怎麼也怪不到您身上,您是晚輩,當然得聽長輩的話,郡王妃既然是王爺的正妃,她的話她怎麼敢不聽!”
丫環安慰她道。
裴文茵重重的點頭,喃喃自語:“我什麼也沒......做,我什麼也不知道。”
“姑娘,王爺請您過去。”門外忽然傳來婆子的聲音。
裴文茵身子狠狠一震,驀的抬頭看向門口,臉色一下子變得慘白,沒有一絲血色。
丫環伸手扶了她一把:“姑娘,王爺昨天就說有事可能會找您的。”
裴文茵一口氣緩了下來,昨天遇到父親,父親很忙,匆匆離開前是說了這麼一句話,是真的有事要找自己了?
微微點頭。
丫環到門外對傳信的婆子道:“姑娘梳洗一下就過去。”
淮安郡王府,淮安郡王妃正在拜佛。
這是她這麼多年一直在做著的事情,很是熟悉,不過這一次她穿著的是一身大妝,一身淮安郡王妃的大妝。
這一身大妝是當年做的,這麼多年一直沒再用過。
再穿上已經不再是當初那個盛氣淩人的郡王妃,所有的一切都離她已經很遙遠了,這樣的大妝原本應當是進宮的時候才穿的,現在卻對著空寂的佛像參拜,莫名的讓人覺得詭異,隻是現在跟著郡王妃的都是她的心腹,沒有人敢多說一句。
好半晌,淮安郡王妃才起身,婆子過來扶了她一把,把她扶到一邊的椅子上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