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茵姐姐真的一點都不知情?”薑錦心反問。
“我真的不知......道,我生下來的時候,郡王妃早已經進了佛堂,我到現在和她沒見過幾麵,我是側妃娘娘養大的,在我心裡,側妃娘娘才是我的母親。隻是這次,郡王妃對我特彆的親熱,我還以......為,郡王妃是真的喜歡我,我......”
裴文茵眼淚一串串地落下,哭得氣弱嬌怯,甚至有些喘不上來,很是委屈。
這是解釋她那日和淮安郡王妃兩個親親熱熱地逛荷塘的場景了。
“文茵姐姐覺得郡王妃是何意?”薑錦心沉默了一下,反問道。
“我......我不知道。”
“文茵姐姐,我們兩個中,唯有你才和郡王妃真正接觸過,現在又出了這樣的事情,文茵姐姐真的一個疑點都想不到?竟是這麼厲害,滴水不漏的嗎?”薑錦心不信。
裴文茵不想說,但又不得不說,這種情況下什麼也不說,就顯得和淮安郡王妃兩個真的有密謀似的。
“我其......實有一些覺得不對,方才請錦心妹妹過來,也是要說此事,我覺得很重要,就是不知道錦心妹妹覺得......重不重要。”裴文菌很知趣的抹乾淨眼淚,說起正事。
“文茵姐姐,請講。”薑錦心手一抬,示意她說。
“淮安郡王妃很奇怪,那個時候一個勁的對我好,還給我買了不少的好東西,說是看我就像是親生的一般,錦心妹妹知道的,我隻是一個庶女,能得正妃如此看重,也是我的福氣,我不敢的......”
裴文茵抽噎了一下,繼續道,“我當時就覺得奇怪,但......但又不知道哪裡不對,也不敢違了郡王妃,她是我的嫡母,你看我如今不少的首飾、衣裳都是郡王妃送的,當時不覺得有什麼,現在才發現,恐怕那個時候她就打了我的主意,打了我身邊人的主意。”
薑錦心沉默地看著她,眨了眨眼睛,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