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繞彎就繞到了淮安郡王府上。
“皇上,顧姨娘的事情微臣真的不知道,當初她在府裡有假孕的事情,微臣正在處置她,護國公夫人就上門了,之後護國公夫人一力護著顧姨娘,微臣當時還在外麵,待回府後,顧姨娘已經跟著護國公夫人離開。”
“微臣當時也很生氣,索性就不去管她,沒成想護國公夫人再次上門,說的居然還是要把顧姨娘扶為平妻的事情,母親雖則婉轉地拒了,恐怕護國公夫人還是聽不懂,還是覺得她這個族妹是個好的。”
薑尋承無奈地道,“此事的確也是微臣的錯,原本是微臣的家事,因為微臣母親沒有明說,造成了護國公夫人的誤會。”
這是最輕的罪名。
眼前這種情形,沒罪名是不可能的,權衡之下,薑尋承立時選了這麼一個罪名。
護國公手都在抖了,這事居然就落到了自家府上,隻恨自己的母親和夫人都是糊塗的,怎麼就真的護下了一個相府姨娘。
“皇上......”
“皇上,微臣不管左相大人和護國公府上有什麼交易,現在出事的是微臣的王妃,求皇上為微臣做主,微臣王妃好好的在府裡養傷,一個姨娘就敢打上門,微臣,微臣......”
淮安郡王悲憤不已,竟是再說不下去了,衝著上麵的皇上狠狠地磕了三個頭,每一下都磕得實誠。
“請皇上為微臣做主。”
才三下,淮安郡王的額頭上麵就青腫出一塊。
“皇上,微臣治家不嚴,請皇上治罪!”薑尋承不再爭辯,頭低下,臉色沉重。
“皇上,微臣真的不知道,此事真的和微臣無關啊!”護國公大聲喊冤。
從大殿下來,淮安郡王一把拉住護國公,一邊對正欲走過的薑尋承大聲的道:“你彆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