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府上鋪子裡的掌櫃,緣何他會這麼狼狽?不但搶人荷包,還要衝進左相府的後門,若真有事,為何不去前門求見?”
“沈掌櫃你還搶人荷包?”薑霖寒也很驚訝,又看了看沈掌櫃的衣著,“沈掌櫃為何會作這樣的事情?”
“我沒有搶人荷包,那個荷包是掉在地上的,我就隨手撿了起來,沒成想這個人追上來說是我搶了他的荷包,還要打我,我害怕之下才逃的。”沈掌櫃狡辯道。
“那你為何去後門找我?”薑霖寒直覺不對。
他這段時間因為薑錦心一直找他說當票的事情,事事避著薑錦心,甚至這段時間都沒有去春富行,也不知道沈掌櫃已經不在春富行,甚至還是偷偷跑的。
“我......找過大公子數次,但大公子總是不在,就......就想到後門問問,說不得大公子就在了。”
沈掌櫃結結巴巴地道。
這話一聽就有貓膩,就像之前他的狡辯一樣。
刑部侍郎麵沉似水,冷冷地看向沈掌櫃,沈掌櫃瑟瑟發抖起來,微微縮成一團。
薑霖寒還是沒聽明白:“沈掌櫃找過我數次?”
“有好幾次了,還在外麵想堵大公子的馬車,但總是沒堵上,有一次看到了,原想過來的,還是被人攔下,大公子真的不知道?”沈掌櫃局促地看向薑霖寒,眼底隱隱不安,“大公子真的不是......不是不想見我?”
“我為何不想見你?”薑霖寒不悅地反問。
“我......我不知道。”沈掌櫃又結巴了一下。
堂上的侍郎驚堂木一拍:“說......你們兩個做什麼生意?為何如此鬼祟?”
前言不搭後語,這樣子分明就是有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