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母親唯一的子嗣。”薑霖寒義正辭嚴地道。
“大公子,二姑娘現在在查了,二姑娘才是夫人唯一的女兒,她現在在查這件事了,如果讓二姑娘查到事情的真相,必不會放過我們的。”
“一派胡言,還請大人仗義執言,把這個背主的奴才好好的打一頓。”薑霖寒勃然大怒。
“大公子,我也是真的沒辦法,一直見不到大公子,二姑娘又查得緊,如果讓二姑娘查出這事和我有關係,二姑娘一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沈掌櫃失控的大哭起來。
“你......居然還敢胡言,莫不是欺我不能拿你如何?”薑霖寒厲聲道。
氣的手指緊緊的綣起。
他現在聽懂了,也後悔了,早知道這個姓沈這麼沒用,還讓薑錦心嚇破了膽,方才怎麼著他也會行把事情認下來,把責任擔下來,也免是這個姓沈的現在胡嚷嚷,居然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大公子救我,您去向二姑娘說清楚,所有的事情都是您的意思,我也是按大公子的命令行事,還請大公子求二姑娘高抬貴手,放了我。”沈掌櫃顯然是真的嚇破了膽,還不待多問,已經全盤托出。
薑霖寒的臉色變得異常的難看。
“大人,此人還請大人讓我帶回去查問,若真的和二妹妹有關係,必然也不能讓二妹妹吃虧,隻是這奴才必是要重責的。”薑霖寒恨的咬牙,卻不得不裝出一份從容的樣子,低咳了一聲道。
這事就是家事,就是自家府上的事情,眼前這個就算是逃奴了。
隻要規定了大方向,認定了性質,這事就可以從刑部轉到自家,就算是看在父親的份上,這事也得這麼處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