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爺,屬下見到了尚書大人,說此事是大事,他也做不了主,這事是五皇子管著的,主審的事情也是五皇子的意思。”
五皇子在刑部幫忙的事情,薑尋承是知道的,上一次還見到了五皇子。
五皇子最主要的就是查之前幾樁行刺的案子。
“有說和行刺的事情有關?”薑尋承臉色一沉。
“相爺,尚書大人沒說,隻說此事他做不了主,是五皇子直接下令的,如果相爺有什麼事情,可以直接去找五皇子。”侍衛道。
“去把大公子喚過來。”薑尋承道,這事他之前隻是簡單聽了一下,現在還得再問問清楚才是。
有小廝去請薑霖寒。
沒一會兒薑霖寒便急匆匆地過來。
“見過父親。”恭敬向上行禮。
“這件事情......你有何錯?”薑尋承冷聲問道,直接就問錯處。
“父親,兒......子不知道您說的是什麼?”
“春富行的事情,這個沈掌櫃做的事情中,你到底做了什麼?”薑尋承的目光緊緊的盯著兒子的臉,審視道。
“父親......”
薑霖寒心頭一哆嗦,知道這事有蹊蹺:“兒子不知道有何錯,兒子真的沒做什麼,之前把兒子的筆墨用紙以及一些衣裳定製,全由春富行上麵走賬,這是母親的意思,祖母和母親都是知道的。”
“走賬?”薑尋承聽出這裡麵有問題。
“是,兒子的一些簡單的開支,母親同意的。”薑霖寒再一次肯定的道。
“開支多少?”
“也不是太多,偶爾過去買一些,兒子也記不太清楚,直接把賬轉到春富行裡的,好幾年了,每年的賬本母親也都會審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