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仔細說了,免得衙門那裡過來查人,到時......候,就真的難堪了。”薑尋承看著他臉上的神色,聲音微寒的道。
薑霖寒一看就隱瞞了事實。
“父......親......”
“你若現在不願意說,到時候去衙門裡一樣要說,聽說這事現在和行刺的事情扯上了關係,寒哥兒,這可是殺頭的大罪,既便是為父,到時候也不一定能護得下你。”
薑尋承一字一頓的道。
薑霖寒臉色大變,驀的抬起頭:“父親,為什麼會和行刺的事情扯上關係?”
薑尋承搖搖頭。
“不是,父親,我和行刺的事情絕對沒有關係,若有關係,必得報應,不得好死。”薑霖寒是真的急了,看自己父親的臉色這事居然是真的。
行刺的案子?
最近發生的行刺的案子,哪一件都是要命的,他就算是左相府上的公子也頂不住這事。
“賬本的事情是什麼意思,做什麼生意?”薑尋承重複問道。
“父親......”
“說!”薑尋承桌子狠狠一拍,清俊的臉竟有幾分扭屈。
薑霖寒跪了下來,頭低了下來:“父親,真的隻是字墨之類的東西,也就......是,多了幾次,偶爾我在外麵有應酬的時候,還會去支幾兩銀子用用,也......都記在了賬本上,......以筆墨衣裳來抵。”
他不敢不說。
“幾兩銀子?”薑尋承冷聲問道,麵色陰沉似水,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這一刻是處在暴怒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