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其他的幾位,薑尋承又看了看,這一次取掉的是五皇子瑾王,這一位看著就不像是個能成大事的。
平日裡性子也魯莽,和淮安郡王有些像,性子也是咋咋呼呼的,做什麼事情有些隨心的意思在。
在皇上麵前時不時地挨罵,偏這位臉皮還厚,被罵了也不在乎,該怎麼樣還怎麼樣。
這一位,不合適。
剩下的就隻有三位了。
二皇子靜王,三皇子璃王,以及四皇子恒王。
薑尋承猶豫地看著眼前的這三份案卷,手指在這三份上麵敲過,最後落定在二皇子麵前,他還是覺得二皇子最有可能。
怎麼看靜王希望最大。
身子往後一靠,眼睛看向空中,眉頭微微皺起,隻恨玲瓏不是自己的嫡長女,否則一個靜王妃逃不了,不但能成為靜王妃,而且還能成為靜王心頭上的女子,憑著救了靜王的恩情,隻要一生下子嗣,必然被立為下一任。
那麼好的機會,居然就這麼沒了。
要不要像母親說的,玲瓏最好記在孔氏的名下?
如果是以前,薑尋承覺得不成問題,隻要他去說一聲,孔氏必然會同意,這麼多年沒說,也是因為顧姨娘不願意,說她已經有一個兒子被孔氏搶走了,不願意現在的這個女兒也被孔氏搶走。
她要自己撫養女兒,哪怕女兒是一個庶女,也好過讓她們骨肉分離。
感於顧姨娘的不舍,薑尋承也沒有再要求,想想也是,寒哥兒已經不能光明正大的叫顧姨娘為娘親,自己又怎麼忍心讓玲瓏也不能叫一聲娘親。
現在......現在薑尋承覺得事情不好辦。
不說顧姨娘連連出事,甚至之前還和孔側妃、孔氏都有關係,如今提到顧姨娘就跟過街老鼠似的,不說彆人不願意多提,薑尋承也不願意多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