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一個養子都這麼好,若是得了一個親子,還不得疼到骨子裡去,那麼一個親子的生母,身份地位必然高高抬起。
左相之子,重要的是左相。
若沒有這個當父親的,薑霖寒還真的什麼也不是。
“姑娘,那不要去找人了?”
“不用了,說不得現......在,根本不用我們找了。”薑錦心意味深長的道。
淮安郡府現在很亂,不少女眷還在外院,有的走的快一些,已經進了內院,有的走的慢了一些,還在走走停停,還有一些和自家人在一處說話,有自家府裡的父兄在女眷們也不急著回內院。
比一般時候亂了許多。
薑尋承原是要去之前休息的花廳的,原路返回時發現人太多,還有不少女眷,薑尋承皺了皺眉頭。
人太多,也過於得亂了一些。
想了想後,從一條小徑繞遠路回去。
淮安郡王府的這條小路,他以前是走過的,隻有熟悉的人才知道。
轉向邊上的一個月洞門,過了這個月洞門,就可以繞一條左側的小路再過去。
薑尋承的腳才踏上小路,一個匆匆過來的下人停下腳步,欣喜地看過來,一隻手在袖口裡捏了一下,一個小小的銀元寶。
真不錯,什麼事情都不做,這位大人就直接過去了。
也是,前麵亂成一團,男客和女眷們現在還混在一處,這位大人的女兒特意差了自己過來,引著這位大人繞個遠路,走一段清淨的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