茶壺很舊,水杯更是磕了一個口子。
甚至這水,薑霖寒都覺得不乾淨。
抬眼又看了看左右,環視了一眼之後,滿滿的嫌棄:“姨娘,你怎麼能做這樣的事,孔傳義的親事和你有什麼關係?你若真的想做媒,何不管管兒子的親事,現在也不至於鬨到這種地步。”
眉頭緊皺,眼底俱是不耐煩。
“寒哥兒,這事是有人陷害我的,我不可能害死淮安郡王妃,她和我的關係,又怎麼可能會動怒而至氣死。”顧姨娘氣憤不已,在薑霖寒對麵坐下,麵目陰沉地道。
“姨娘,這事現在沒人相信,彆人隻相信是你氣死了淮安郡王妃。”薑霖寒冷聲道。
“不是我,絕對不是我......淮安郡王妃自己原本就要死了,怎麼可能是我!我當時說的事情,她若清楚必然是歡喜的,她一力地想摻和這件親事,好氣孔側妃,怎麼也不可能做這樣的事情,況且......”
話說到這裡顧姨娘停了一停,見兒子麵目冷冰的看著她,又辯解道:“這事肯定不是我,寒哥兒,你要相信我,真的不是我,是另有他人。”
“姨娘,我相信不相信你又有什麼關係呢?這事跟你關係不大,你為何要撞上去?原本你還可以借助護國公府的力量,可以更好地壓製孔氏,最後成為左相夫人,我們一家子才可以算是真正意義上的團圓,可你看看現在......現在你落到這個地步,還害了我和玲瓏,你現在......讓我們沒臉見人。”
薑霖寒冷聲道。
顧姨娘臉色暴紅,一咬牙:“寒哥兒,你放心,我在這裡不會等太久的,你父親......你父親一定會讓我回去的。”
“姨娘,都這種時候了,你還相信父親會要你回去?如果父親真的有意,你現在就不會出現在這裡,聽說......父親已經明白地告訴你了,永不可能為正室,說是還寫字留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