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下人就想過去,被宮侍衛橫劍一攔:“退下。”
“這是我們二公子!”一個家人伸手指了指嶽興軒道。
“等著!”侍衛言簡意賅。
家人對望了一眼,又看了看侍衛手中的劍,終究不敢造次,退了下去。
嶽興軒醒過來的時候,還趴在地上。
“二公子,二公子。”家人不敢過來,看是看到嶽興軒動了動,忙叫道。
嶽興軒困難地抬起頭,看向對麵,才發現這裡居然不是自己家裡。
閉了閉眼睛,想起自己今天是被父親帶進宮的,他甚至還沒到大殿之上,就被打了,然後他就暈過去。
“你......你們過來。”嶽興軒聲音嘶啞的道。
“二公子,奴才現在過不來。”二個家人急得跳腳,偷眼看了看站在一邊的侍衛,侍衛腰佩寶劍,一動不動。
“狗奴......才,還不過來。”嶽興軒咬牙,全身上下無一不痛,稍稍聲音大一些,就痛得聲音發顫。
“二公子,奴才過不來。”兩個家人一個勁地看他身邊的侍衛。
嶽興軒這才醒悟過來,抬頭看向站在他身邊的一個,看著森寒的衣襟上麵掛著的佩劍,嶽興軒無力的趴下。
這是宮門前,這裡還是宮門前。
閉了閉眼睛,無力地哼哼起來。
這事怎麼會鬨到宮裡的?怎麼就鬨到宮裡,最不濟就是自己娶了梅玉溫,怎麼就把自己打了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