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禦史都是沒用的蠢貨。
嶽大人出來的時候,嶽興軒還“暈”倒在地一動不動,侍衛見他出來,對他行了一禮後退下。
嶽興軒走到二兒子身邊,看著鮮血淋漓的二兒子又是心痛又是怨恨,氣得又想踢他,終究最後止住了腿,讓人把嶽興軒抬上了馬車,一路著急地往醫館過去。
這個兒子是沒用了,以......後,隻要活著就行,幸好現在還多了一門親事,否則這會還有誰會嫁給他。
皇上退朝,薑尋承走在最後,他臉色青白,腳底虛浮,整個人一看就狀態不對,方才朝堂上吵得那麼厲害,薑尋承站在品階前一字不發,誰都看得出這位左相情況不對,整個人看著馬上就要跌倒。
“左相。”身後傳來裴玨晟的聲音。
薑尋承停下腳步,對著緩步過來的裴玨晟深施一禮。
裴玨晟停下腳步,看了看薑尋承的臉色:“左相,是不是出什麼事了?”
“沒......事!”薑尋承困難地道。
“真沒事?”裴玨晟狐疑。
“真的沒事!”薑尋承一咬眼,隻是眼底一片澀然,襯得他的臉色越發的青白一片。
“左相不必和我客氣,若有什麼事情,還是請直言以告。”裴玨晟一臉正色地問道,臉色不悅。
“靜王殿下......沒什麼大事,就是有一件小事,不知道當講不當講!”薑尋承的聲音不受控的顫抖了一下,雖則急忙偏過頭,裴玨晟還是看到了他眼角的一抹暗紅。
這顯然已經不可能是小事了。
“左相請講。”裴玨晟臉色沉了下來。
薑尋承平了平氣,用力地握了握拳頭,緩緩鬆開:“靜王殿下,小......女,小女恐怕快不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