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文茵鬆了一口氣,整個人放鬆下來,就怕韓太妃已經離開,現在人在裡麵就行。
“郡王妃知道我的丫環春燕嗎?”裴文茵柔聲道。
“你的大丫環。”郡王妃道,她當然知道裴文茵的大丫環春燕。
“雲郡王妃之前到彆院裡來,也布置了一處院子,當時說服侍的人少,看中了春燕,就讓春燕暫時過去服侍雲郡王妃,現在雲郡王妃過去了,那一處也要收拾了關起來,春燕這幾日一直在那裡收拾。”
裴文茵輕咬唇,臉色不安。
“發現了什麼事嗎?”郡王妃反問。
裴文茵手攪合在一處,很是不安:“就是方才,春燕帶著一個丫頭過來哭訴,說是這丫頭弄丟了雲郡王妃一封重要的信,放在妝台中的信。”
內屋,太妃不敢置信地抬起頭,手一撐想坐起來。
韓太妃按住她,對她輕搖了搖頭,示意她繼續躺下。
老太妃想說話,老夫人對她搖了搖手。
太妃平了平氣,重新躺了下去。
“什麼信?”
“我也不清楚,就外麵跪著的這個丫頭做的事情,據說是因為和春燕兩個鬨矛盾,就故意偷了這信,想給春燕造成差錯,讓春燕被斥責。”
裴文茵苦笑道。
“人在外麵?”郡王妃皺皺眉問道。
“就在外麵,請郡王妃定奪,不知道是什麼重要的信,如果真的很重要,還得追回來才是。”裴文茵一臉擔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