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被......馬車......停馬車那裡的一位媽媽搶走了,郡王妃,就在外麵的停車處,現在應該還是在的,奴婢搶不過,害怕地跑了。”丫環抹著眼淚,往停車的方向指了指道。
“姨母,停車處隻有我們府上和韓王府的馬車。”薑錦心微微一笑,道,“我們府上過來的人全在這裡,應該是韓王府上的。”
“郡王妃,現在......怎麼辦?”裴文茵不安地看向郡王妃,滿眼惶恐,“先郡王妃留下的信,不知道是寫給誰的,這丫頭不識字,隻是說上麵有幾個字,卻不知道是寫了什麼!”
“文茵沒問出什麼?”
“沒......有,這丫頭什麼也不知道,隻說是有一封信,現在被停車處的一個媽媽搶走了,還不是我們府上的。”
“那就是韓太妃的人了!錦兒,你進去問問韓太妃是不是留了人在停車處?有沒有得到這封信,先郡王妃的信,說不得很重要。”郡王妃吩咐薑錦心道。
薑錦心起身往裡走,目光掃過裴文茵的時候,看到她臉上控製不住的一抹得意的笑,見自己看過去,急忙把嘴唇用力的往下抿。
如果不是薑錦心一直關注著她,還真的以為自己看錯了。
進到內屋,韓太妃已經起身,帶著人往外走,薑錦心行過一禮,退在一邊,韓太妃過去後,老夫人也跟著一起往外走,不過在走過薑錦心的時候停了停。
“祖母!”薑錦心伸手扶住老夫人。
“這是淮安郡王府上的事情。”老夫人掃了薑錦心一眼,冷聲道,這是警告。
“祖母,錦兒明白!”
“走吧,出去看看。”見薑錦心表現柔順,老夫人還算滿意地點點頭,抬步繼續往外走。
兩個丫環的事情聽起來很意外,但是有了方才內屋發生的事情,很容易讓人覺得兩件事情,或者就是一件事情。
先入為主!
棋局萬變時,搶先一步比較容易占儘先機,裴文因是這麼想的,薑錦心也是這麼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