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有,這......事,我再思量一番。”老王爺搖頭。
“有不妥當的地方?”裴玨煦笑問,聽懂了老王爺話裡的含義。
“有一些......淮安郡王和太妃的意思,最好不要記下,這種事情能不讓人知道就不讓人知道。”老王爺沒想瞞著裴玨煦,在他看來隻要裴玨煦的眼疾稍好一些,以後就讓裴玨煦坐宗正的位置。
幾十年的時間,眼疾總會好一些的,總不能用了這麼久的藥,一直如現在這樣吧!
這些事情早晚都是裴玨煦的事情。
“老王爺,其實還是要記得。”裴玨煦把玩了一下手中的茶杯,悠然地笑了。
“為何?”
“老王爺,這事現在知道的人少嗎?”裴玨煦反問。
“不多,就郡王府和人和我府上知道。”老王爺道,想了想又加了一句,“左相府上應當也是知道的,雖然沒知道得太全,當時下人在太妃耳邊說一些似是而非的話的時候,左相府上的老夫人和她二孫女是在的。”
這事回來後老妻說起過,因為後續左相府不可能知道,韓老王爺就覺得這事隻有自家和郡王府清楚。
裴玨煦放下茶杯,“這事說不得父皇現在已經知道了。”
“怎麼會?”韓老王爺一臉震驚。
裴玨煦笑了:“老王爺,左相向來忠心父皇,這種事情又關乎到皇族,就算是淮安郡王府的事情,也是皇族的事情,老王爺今天既然帶了案卷,何不帶進宮問問皇後娘娘的意思,這皇族的女眷們也是皇後娘娘管著的。”
韓老王爺連連點頭:“既如此,的確是瞞不住的,的確應當讓皇後做決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