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雲郡王妃答應女兒的,那個婆子也是雲郡王妃的人,女兒一說,她便同意了,說這也是雲郡王妃的意思。”
裴文茵以為說的是之前的事情,掩袖大哭起來。
“雲氏答應你的?”
“父親,真的是雲郡王妃答應女兒的,女兒隻是想著這是雲郡王妃的意思,女兒願意給雲郡王妃守孝的,父親若是不信,可以問問雲郡王身邊的人,她們也是知道的,父親,女兒隻是聽了婆子的話,覺得這原本也是雲郡王妃的意思。”
“你......這又是什麼?”郡王伸手取了書案上的一封信,扔了下去。
熟悉的封麵上麵,熟悉的字,裴文茵一眼就認出,這是自己的絕筆信。
信是她寫的,也準備自縊了,卻在才掛上白綾後,就被侍衛帶到了這裡,心裡不免惴惴不安。
最後又覺得這樣也好,自己是在自縊的時候被父親的人帶走,這同樣也表示了自己的心意。
雖說時機稍早一些,她當然不可能真的求死,救自己的丫環也準備下了,隻要自己踩開凳子,丫環就會進門救下自己。
她自縊後求一條活路,父親就算再不喜歡自己,也不可能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去死。
她是父王唯一的女兒,她是不信的。
所以,她要用死要挾父王,再把所有的事情都推到孔氏身上。
“孔氏逼死你的?”郡王低頭看著裴文茵,眼底陰沉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