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琴死了!”裴依人麵色不善的提醒道。
“是,琴表姐死了,能證明的隻有裴二姑娘,裴二姑娘看起來是要咬死我,肯定要讓我擔一半的責了!這就是裴二姑娘過來說的,讓我幫一個小忙?”薑錦心嗤笑一聲反問。
“我原本的確是想讓薑二姑娘幫一點小忙,陳安琴自甘下賤,現在死了就死了,我也不追究,原本隻要薑二姑娘說幾句話,把事情推到她頭上就行,偏偏薑二姑娘是不識抬舉,一定要和我據理力爭,所以這事現在就是你的。”
裴依人咬牙。
“黑白顛倒,有理說成無理,這是裴二姑娘的意思,還是平安王府的意思?”薑錦心眯了眯眼睛,盈盈的眸子毫無退縮之意,泛著冷意對上裴依人的眼睛,“這件事情平安王妃知道嗎?”
“母親自然是知道的,否則我也不可能這個時候過來說這事!”裴依人把平安王妃的名頭拉了出來,“薑二姑娘,你自己看著辦吧,這件事情我平安王府擔不下所有的罪責,另一半的責任不是你自己擔著,就是陳安琴擔下,她就是故意挑釁我的。”
“裴二姑娘看起來是有所依仗而來,平安王妃讓你過來把責任推到我身上的?”薑錦心眸色平靜之極,沒有一絲慌亂的對上裴依人的眼睛。
裴依人莫名的有些心虛,但隨既道:“自然是......母親的意思,否則我這個時候不會出現在這裡。”
“行,那就看看最後誰才是說不清楚的那一個。”薑錦心輕輕的拍了拍手。
裴依人忽然有種不好的感覺,驀的站起身。
青禾和楊柳一邊一個,上前去推身後的八麵屏風。
看到屏風後麵坐著的幾個人,裴依人腦袋嗡的一下,眼前發黑,手用力的按著茶幾的一角努力穩住身子。
韓太妃為什麼在這裡?為什麼都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