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我去見父皇。”裴玨煦依言沒再追問。
“六弟自便。”
裴玨煦繼續抬步往禦書房過去,早有內侍進去稟報,待他極慢地走到禦書房麵前,內侍已經得了皇上的話,過來請他進門。
裴玨煦拍了拍衣袖緩步入內,對著當中的位置恭敬地行了一禮。
“且先坐下吧!”坐在禦案後麵的皇上,滿臉怒意地道。
裴玨煦熟門熟路地往側邊的椅子過去,站定在椅子前,緩緩坐下:“父皇,查問清楚了嗎?這事和二哥有關係?”
“不知道是誰算計的,不過你二哥當時跳下水救人就是不對。”皇上冷哼一聲,“明明的內侍在,他何至於此。”
“父皇,您也彆氣,這後宮的確是得好好查一查,之前兒臣的事情,現在這事還是和兒臣有些關係,若不是薑二姑娘身邊的丫環抱得緊,恐怕這一次薑二姑娘也會掉下水去。”裴玨煦道。
伸手輕輕的撫了撫眼角了:“兒臣現在都這樣了,還不能讓兒臣好好的不成!”
這話裡的意思太多,皇上又氣又惱,“這事讓皇後一定好好查一查,動了這麼多的手腳,一定會留下痕跡。”
“父皇,未必!”裴玨煦輕歎,“當初兒臣的事情,是不是更明?但最後人死了,什麼也沒查到,查來查去甚至可以查出是兒臣自己要害死自己。”
“上一次是上一次,這一次不同。”皇上也覺得惱怒。
“父皇這又是一件事了,之前是兒臣,後來是七妹,現在又是和兒臣有關係......兒臣隻覺得無聊。”
裴玨煦苦笑道:“父皇不若答應兒臣,廢了太子和兒臣的王位,由兒臣帶著太子去江南尋訪名醫,就算是太子好了,也不再回來,說不得以此可以得安寧。”
皇上臉色暴怒,怒瞪著麵前芝蘭玉樹的兒子,怒罵道:“混賬,說什麼胡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