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胡說,還是你胡說?香囊是我的?你肯定?”薑錦心冷聲反問。
“必然就是你的。”裴依人一口咬定。
如果可以,她不願意走這麼一趟的,但現在......不能!
事情變化太快,她如今能走的就眼前這條路,這讓裴依人多了些急迫和惶恐,也不得不過來和薑錦心當麵對質。
“何謂必然?”薑錦心反問。
“我看到過你戴過這個香囊。”裴依人道,這種時候她隻有緊緊地咬死薑錦心,幸好這香囊的確是從薑錦心身上拉下來的,隻恨薑錦心居然沒在上麵做標誌,否則這個時候就不需要自己和薑錦心對簿公堂。
“裴二姑娘說是就是?我還想說是裴二姑娘不願意嫁給孔傳義,不忿之下殺了他,當時那種情形下,我想唯有裴二姑娘找孔傳義是最方便的吧?一個新娘,一個新郎,大喜成親之時。”
“薑錦心......你......胡說!”裴依人額頭上青筋都暴了起來。
薑錦心輕笑一聲,話忽然兜了回來:“這香囊確定是我的?”
“肯定就是你的。”
“怎麼確認?”薑錦心反問。
“求大人,讓人去查薑錦心身邊的人,必然會有人知道薑二姑娘有這麼一個香囊。”
就算跟著薑錦心的丫環否認,如果薑錦心院子裡所有的下人都查問,必然會問出是不是薑錦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