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有何事?”薑錦心一驚。
“你府上的事情......還沒有完全了斷,本王總得和你父親說一說此事,關乎死士的事,還有裴依人含血噴人一事,當然,當日府上春日宴的時候,也得再問一問,這一次的事情,牽扯到了本王,總得讓你父親也得對本王說一說。”
裴玨煦悠然地道。
“王爺需要我做什麼嗎?”薑錦心問。
裴玨煦輕搖了搖手,似笑非笑地道:“不需要,不過你父親往日可以先送一個女兒進靜王府,如今自然也是可以的。”
這話彆有一番深意。
“本王最近性子不好、脾氣不好、總得找一件好事壓一壓,親事......可能會提前!你若是有什麼需要隻管說,就算是提前,也不會缺了禮數。”
“殿下,我年紀實小。”薑錦心抬眼。
“禮部走禮不快,隻是表述你父親的一個心意罷了,必竟你父親急著送女兒進王府,也不是第一次的事情。”
裴玨煦道。
“至少......我及笄之後吧?”
“還可以提前一些嗎?”裴玨煦問。
“殿下這麼急?”薑錦心反問,柳眉蹙了蹙。
“都說我經曆了這事後,心態不太好,恐怕心情暴虐了許多。”裴玨煦溫雅地道,薑錦心看向他流轉著瀲灩的眼眸,輕歎了一口氣:“殿下......這是打算心態崩了?”
“怎麼能不崩?算計我便罷了,居然還算計到你的頭上,而且還是以這樣的方式,任何一個男人都忍不了。”裴玨煦的聲音透著幾分笑意,鬆弛,仿佛說的是彆人的事似的。
“殿下需要如此?”薑錦心問。
“需要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