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大人,為祖母申冤。”
“柳太夫人是為了你?”溫洛意聽出些意思。
“大人,祖母的身份,哪裡就需要去陪小心?祖母甚至為了顧姨娘的事情,還答應她要和淮安郡王府上解釋一二,祖母為人可見一斑,可現在......最不應該出事的祖母出事了,似乎所有的過錯都是祖母的,但其實......出事的是祖母。”
柳盈哭訴,向著當中的裴玨煦磕了一個頭:“楚王殿下,臣女願意和靜王殿下解除婚約。”
一句話,石破天驚,護國公夫人驀的站了起來,臉色慘白。
“盈兒,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護國公先是一愣,而後用力一拍桌子,厲聲道。
“父親,母親,如果女兒的親事,禍害了祖母,逼得祖母如此委曲求全,逼得祖母不得不去靜王府解釋,現在更是讓祖母差點沒了性命,女兒......女兒願意從此不嫁。”柳盈頭緩緩伏地,整個人幾乎是五體投地地跪著。
“求楚王殿下成全!”
“冤孽啊,真是冤孽!”護國公眼眶也紅了,偏過頭去抹去眼角的淚痕,也站了起來,對著裴玨煦拱手:“楚王殿下,當初靜王救了盈兒,原就是一個意外,這事發生在宮中,我們也不知情,後來就讓盈兒要進靜王府,可如果......真的這事是被人陷害的,那麼後麵的一切都可以不成立,微臣,也願意這門親事做罷。”
護國公夫人驚叫一聲,身子搖了搖,重重地坐了下來,而後失聲痛哭。
“護國公的意思?”裴玨煦看向護國公。
“一切以母親的安危最重要,母親......微臣母親......”護國公說不下去,眼眶憋得通紅,對上麵拱了拱手,“還請楚王殿下幫微臣稟報皇上,這門親事來得突然,現在......為了母親,微臣一家子都願意放棄。”
柳盈和裴玨晟的事,當時也是一場糊塗事。
隻查到了這事絕對不是柳盈做的。
後來柳盈和薑玲瓏兩個人又出了事情,最後柳盈成了靜王府的側妃,這門親事訂得也算是糊塗,後來大家都不追究了,這事就算是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