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祁司川,他穿著一身正經到西裝,臉上有些疲憊,似乎在休息。
似是感覺到她的清醒,祁司川一下子睜開眼睛,剛好與病床上的舒汀對視:“醒了?身上怎麼樣。”
“就是很疼,哪裡都疼......你嗓子怎麼了?”舒汀抬眸看著他。
祁司川的嗓子沙啞異常,好像說話都有點困難。
“吃了特製的豬肘毒藥,差點被毒啞了。”他說著,站起身拿起水壺倒水,放在了床頭櫃上。
豬肘?
舒汀反應過來,是自己之前給他做的那份“特製肘子”,記得做的時候,基本上把半袋子鹽都放進去了,怪不得會齁啞......
想到這,她沒忍住上揚嘴角。
“還笑?你也沒比我好哪去,舒小姐。”祁司川看著舒汀。
她整個人都躺在床上,眼角的傷還很明顯,腿部被石膏高高掛起,臉上卻在笑著。
也不知道是真傻還是假傻。
舒汀不以為然,道:“撞車的時候我還以為我要死了,但是現在沒死,已經是很幸運的事情了。”
她看著外麵的月亮,深深呼吸了一下,“不過,我好餓啊。”
“餓就等好了自己下去買飯吃。”祁司川坐回原來的位置上,雙腿交疊。
月光下,那張棱角分明的臉略顯憊態,但仍舊讓人移不開視線。
舒汀收回視線,肚子也在這個時候不爭氣地叫了兩聲。
“我給你跑腿費還不行嘛,祁少。”
她難得聲音甜美,喊得祁司川心裡有些異樣。
但他仍舊沒有什麼反應,隻是挑眉:“老板沒有義務給你買飯。”
舒汀被身上的傷口禁錮在床上,無奈歎氣。
祁司川怎麼那麼記仇?
“你不是我老板,是......”她實在餓的受不了了,隻能先服軟。
“是什麼?”
祁司川故意站起身,微微彎腰,看著她,問道。
二人距離很近,除了房間裡機器運作的聲音,就是彼此的心跳。
四目相對之間,舒汀的心跳重重的漏了一拍。
“是......老公,名義上的。”
舒汀低下了頭,聲音很小,幾乎聽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