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可能趁人之危呢!
她現在腳上舊傷未愈新傷又添,根本沒辦法抵抗嘛。
祁司川勾唇:“車上不行,回家可以?”
舒汀一愣。
她這句話哪裡是這個意思啊,怎麼就理解成了這樣。
祁司川看著她臉頰紅紅的模樣,還有那泛著光澤的唇瓣,不由得喉嚨一緊。
她的唇仿佛是甘甜的露水,讓人總想再嘗一嘗。
那種讓人欲罷不能的柔軟,仿佛蠱術一般引誘著他犯罪。
“我......還是坐回原來的位置好了。”舒汀挪動著,想要坐回去,但因為腳傷,所以移動緩慢。
“老實待著。”祁司川聲音暗啞著開口,扣住她腰肢的手並沒有打算鬆開。
“哦。”舒汀不敢再掙紮,隻能任由他抱著。
車子一路前進,在空曠的大道上轉彎,直直開向城郊。
......
到家的時候,老管家已經準備了一桌子的菜,但祁司川一開門就徑直抱著舒汀上樓。
推開門,將她放在了床上。
舒汀下意識抓起旁邊的被子蓋住身子,生怕他履行剛剛的話。
“你乾什麼?”祁司川看她把自己裹成粽子的模樣,眉頭擰在一起。
“其實車上不行,這裡也不太行......”舒汀猶豫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