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司川側了一下身子,露出身後肩膀上昨天那些被樹枝劃到的傷痕,還有手臂上的那些淤青,隨後挑眉道:“祁太太,你老公現在也是個傷員。”
“傷員?”舒汀滿臉無奈,昨晚他那個樣子,可看不出一點傷員的模樣,反而像是打了雞血。
倒是自己到現在腳踝還微微有些疼痛。
該訴苦的明明是她好吧!
“我給你調配點藥,你今天記得塗上。”舒汀說著,轉身想要走向後麵的桌子。
但是沒想到直接被身後的人攬住腰肢,順勢按到了床上。
“你......不是要給你弄藥嗎?快放開我。”舒汀想要起身,但手卻被束縛住動彈不得。
祁司川側身,勁瘦的腰身線條在陽光下暴露出來,嘴角勾著一抹邪笑。
他的眼睛生的極為好看,深邃又清冷。
“那種藥不管用,你這種比較有奇效。”祁司川低沉著嗓子,骨節分明的手順著脖頸向上,捏著舒汀的臉頰,隨後吻了上去。
這次的吻就好似一場沉淪的放縱,不知道過了多久才結束。
舒汀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雙眸含水地看向祁司川。
祁司川同樣也在看著身下的人,眸光楚楚,讓人有種想要無限憐愛的感覺,櫻桃小嘴透著殷紅,修長潔白的脖頸隨著呼吸而微微起伏,讓人有無數想要犯罪的衝動。
“今天彆去上班了,養傷。”祁司川的手指摩擦著舒汀的鎖骨,指尖不輕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