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你就是太善良了,這個畫分明就是她撕壞的,現在還需要你來背鍋。”
“就是啊,一次又一次的忍讓算什麼,你忘記了她剛才對你說什麼話了?”
幾個人的演技十分在線,不少人已經朝著舒汀投去鄙夷的目光了。
雖然免去了牢獄之災,但是現在變成了祁司川幫著她為非作歹,夏清歌又成了最大的受害者。
這一出好戲,讓她演的一箭雙雕。
舒汀抬眸看向祁司川。
因她甚至不知道,在夏清歌的麵前,他會不會相信自己。
這個時候,夏清歌踩著高跟鞋走近,走到了舒汀的麵前,假意幫著她整理了一下裙擺,開口:“沒事的,舒汀姐,這次就當做是我的事情,出了這個門,不會有人說你的。”
說完,她眼角帶著幾絲得意。
事實是,今天隻要出了這個門,外麵就會鬨的滿城風雨。
到時候就算祁司川再舍不得、再日久生情,都沒有用了。
舒汀都會被定義為一個亂撕名畫的潑婦。
她附身,輕聲在舒汀耳畔開口,聲音隻足以讓兩個人聽到:“舒汀姐,如果要是彆人,或許司川哥哥會選擇相信你,隻可惜,現在站在你對麵的,是我,現在再鬨下去,隻會讓你更加丟人。”
說完,她起身,又人畜無害地笑了一下:“你瞧,後麵的裙子也亂了。”
舒汀握緊了拳頭,抬眸看向祁司川。
他深邃的眸子裡此刻也蒙上一層不明的情感,看不透到底是何意。
下一秒,祁司川看著那化妝師和經濟人開口:“如果要是你們敢說謊,知道後果嗎?”
化妝師顯然被嚇了一跳,差點沒有反應過來,最後還是經紀人先開口回:“當然不會,我們是親眼看到舒汀撕掉古畫的!”
舒汀聽著這些汙蔑的話語,握著拳,抬眸看向祁司川。
半晌,她隻問了一句:“祁司川,你信不信我。”
所有的證據都擺在麵前,但她隻想問祁司川,他信不信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