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著，她握緊拳頭。
直到舒汀完全撕乾淨了這幅畫，白老爺子才總算點了點頭。
“這還差不多，走，不在這邊受氣。”白老爺子轉身看了身後人一眼，拉著舒汀走了出去。
幾個人走出去的時候，舒汀的心情總算是好轉了一些。
她輕歎一口氣，隨後看向白老爺子：“白爺爺，你真的就是黑狸？那......”
“噓。誰沒年輕過啊，那時候還是有點水平的，這事彆張揚，剛才隻是一時衝動，這才說出來了，你記得，爺爺們永遠都在你身後，知道了嗎？”白爺爺寵溺地拍了拍舒汀的頭。
隨後又看向祁司川開口：“還有你這個小子，要是讓我知道你欺負小汀，有你好果子吃！”
“不會的。”祁司川勾起唇，看著舒汀，“她伶牙俐齒，不會吃虧。”
“行了，快回去吃飯。”白爺爺笑嗬嗬的。
舒汀點了點頭。
一老一少走在前麵，祁司川剛想跟上去，卻聽到身後的腳步聲，轉身看去，是蛇尾。
蛇尾一路小跑，停下來之後，先是觀察了一下四周，隨後才對祁司川開口：“我聯係上趙赫了，這小子跑國外度假去了，之前董灼那件事我問了很久，他都不說，直到今天聽說我幫你去找畫，才鬆口，這不，打電話來了。”
說著，他拿出手機，上麵顯示著正和趙赫通話中。
祁司川拿過手機，語氣帶著一絲不耐：“說，前幾天你聽到了什麼？那個人是誰。”
對麵傳來趙赫的聲音：“這個人確實很特殊，本來我不準備說的，但是今天有點不一樣，你是不是為了嫂子，去高價收黑狸的畫了？”
“這和董灼的事情有什麼關係。”祁司川問。
“怎麼沒有關係，之前我還以為這個幕後凶手就算是說了也沒有用，但是現在看來好像不是這樣，那天我確實看到了進宅子裡的人，也確實很意外，這個人，我們都認識，而且確實有動機這麼做......”
......
舒汀和白爺爺回小屋之後，跟著他看了很多之前的畫作。
這一看就是一整天。
再回到趙爺爺那邊的時候，天色都暗了起來。
她捶了捶肩膀，看了一眼趙爺爺房間的燈，發現已經熄滅，看來是睡著了。
正想著早點休息，但就在打開燈的時候卻猛地愣住。
房間裡有一個不速之客——
夏清歌正半躺在沙發上，正閉著眼睛睡著，在燈亮起之後，她揉了揉眼睛，起身。
“舒汀姐，你可算是來了，我等著你好久了。”
她說著，故意拽了一下自己肩膀上披著的外套。
那件外套舒汀一眼就能認出。
是祁司川的。